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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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昏暗的空间里,傅宁榕被迫翘起,几乎是半跪在谢渝身上。

这种姿势危险极了。

被抱过一边背朝着他,看不到谢渝的表情,也看不到谢渝的动作,只能感受到窸窸窣窣的声响和一丝危险即将降临的压迫感。

偏偏男人身上还硌得她有些发疼。

傅宁榕只是想动一动,却出乎意料的被谢渝越压越紧,两个人靠得更近。

热气蒸腾。

昏暗空间里的热度越升越高。

傅宁榕先前没意识到那是什么,直过了一瞬她才反应过来。

有些颠簸。

“谢渝,你放开……”

怕是这里人多眼杂容易被发现,又或是谢渝早就吩咐完毕,没等傅宁榕能有下一步动作,马车就开始缓慢地驶离刑部。

一身正气凛然的官服还穿在她身上,而身上的人还装作不明不白一样的明知故问:“怎么了,要让我干什么?”

“要让我放开你,还是送你回傅家?”

到底还是没直接正面看过谢渝审人的场面,知道这位太子殿下的手段非常人能比,但她哪里能想到会有自己被他这么审问的一天?

死牢里嘴最硬的囚犯在他这里都撑不过多长时间,将人的嘴撬开原是他最擅长的事。

他想逼着傅宁榕问问她为什么要躲她,但真到了跟她对峙的这个时候,他又舍不得真的狠下心来,只能将怒气都施加在自己身上,转而用别的方法折磨她。

“刷”的一下衣摆被掀开。

傅宁榕脑袋里嗡嗡作响。

与空气骤然接触的触感让她止不住的一哆嗦,开始剧烈的挣扎。

不仅后悔为什么全然相信他、放任自己以这样的姿势落入他手里,更后悔照着权宜之计跟他上了他的马车。

“啪”的一声,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之后,真切的意识到自己处于被动的处境中,她突然就不敢再挣扎了。

“不说是吗?”

”又不说话?”

谢渝低头,眼神在傅宁榕身上流连,手却很克制的抚过她头顶的发丝,“我守了二十余年的干净身子可是给了你的,明明已经同我有了这般关系,却又在这之后还躲着我?”

傅宁榕看不见谢渝的表情,但却分明能从他颇有压迫感的声音里听出一分涩意:“阿榕,你不能这样对我。”

割裂感很强烈。

话说成这样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才是“得罪”了他的那位。

傅宁榕没敢说话。

好像是笑,又好像是谢渝对她这些行为而下意识做出的反应,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,他迫近她,一副坦然地在对她下着最后通牒:

“不说是吗?”

“那既然这样,我就只能按照自己的方法来了。”

上挑的眸子微微眯起,就算是现在不说,他也有的是办法让她开口。

掰着她的下巴,指尖探进口中。

感官被放大无数倍。

这种未知的恐惧令人无比的煎熬,既恐慌又焦躁,简直比等待凌迟还要让人难捱。

他其实能感受到她是在躲着他,但这样几回下来,她对他却又并不排斥……

不免有些兴奋。

她其实,是爱着他的吧。

整个人都处于悸动之中,谢渝唇角勾起,逐渐感觉自己的心口被填满,没有什么能给予她回报的。

男人一点一点前移,手就抵在最危险的地方。

她在脑中迅速思索了一遍,紧急搜索着说些什么话才能让谢渝放过她。

“谢渝,怀陵……你冷静点,听我说……”傅宁榕慌不择口,连声音都在颤抖,胡乱编了个理由上去,还一副站在谢渝立场上替他着想的样子。

“我是傅家人,你也知我们两党关系的不便之处,倒也不是在乎我自己,只是现在朝中这般情形,走得那么近,于你于朝中各处总归不太好。”

“总归不太好?什么个不好法?你就因为这个成天都躲着我?”谢渝的语气缓和了些,底下的动作也顿了顿。

不管说得对不对,傅宁榕本能的感知到他好像很吃她为他着想的这一套,于是稍加思索的继续说道:“若是旁人也就算了,可这件事偏偏与你相关,再者,我在外终究是男子。我可以不在乎,只是怕别人从中看出些什么端倪,继而影响了你的名声就不好了。”

编。

接着编。

颠三倒四。

漏洞百出。

他哪还有什么名声?

谢渝拉过傅宁榕,对上她的眸子,仔细地看着她,试图分辨出她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。

他其实能看出她的这种小心思,无疑是傅家对她施了压,不让他们走得太近。

倒也真是转不过弯,以为在朝堂之上避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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