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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救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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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卫走时帮傅宁榕将谢渝转移到一处山洞。

她观察过四周,这是一处极为隐蔽的地方,算得上安全。

生而隐匿在暗处,做的又是这种替人卖命的勾当,暗卫身上不乏带着些治愈伤病的药,离开时,他把这些全部给了傅宁榕。

血肉模糊,触目惊心。

伤口和衣衫粘连在一起,边缘都已经晕成了异色,溃烂到有些发黑。

有替她挡下的剑伤,也有从山崖跌下护着傅宁榕而划出的外伤。鲜血汩汩,血水不断地从手臂处伤口溢出。

狠下心来替谢渝剜去坏肉。

傅宁榕的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落,各种各样的伤药撒上伤口,纱布被鲜血浸湿一片,每帮他清理一下眼中的心疼就显露无疑,抽泣声就一下比一下还重。

额头上满是汗珠,骨节被被自己攥得发白。紧张的手都在抖,直到谢渝的伤口止住了血,傅宁榕才暂时停止了哭泣。

不想谢渝有事,唯愿他一生平安顺遂。

如若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,她这辈子都会恨死自己的。

寸步不离的守在谢渝身边,时不时替他擦去额间的薄汗。

内心祈祷着谢渝千万千万不能有事,可天有不测风云,即使这样,令她意想不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。

眉头紧皱着,脸上出现难耐的神色。

没过多久,谢渝身上开始发汗。

身上滚烫,流出的汗却尽是冷汗。

傅宁榕伸手去碰他的额,扒开他的领子又去触他的颈,手下的触感让她心中猛地一坠,怎么回事?怎么会这么烫?

谢渝整个人看起来虚弱极了。

与此同时,呓语从他口中泄出,一会说冷,一会又说热,就连睫毛也不安的颤动着,模糊不清地对傅宁榕说疼说难受。

也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被蒸得满面通红。

总之他的反应告诉傅宁榕并没有这么简单。

一时间傅宁榕也手足无措。

俯身到谢渝身旁想去安慰安慰他,却未曾想到会被青年猝不及防拽上一把,整个人都跌到了他的身上。

“唔……”男人被坐得闷哼一声。

不过不再像之前那样痛苦,在触碰到她的一刻,他的眉头渐敛了下去,手也将她扣得更紧,难耐的痛苦意味打了个转儿,忽地变成了别的。

伤口上是带着毒药的。

半分阴毒,半分阳热,是有那么一种药如同这样难解。毒素虽然渐消,但另外半分余毒却融入筋脉中,随着时间的流逝反倒催生别样反应。

这才是最难解的一环。

如若放任不管,怕是气火攻心,迟早会伤到心脉。

她突然明白了什么。

怕牵扯到谢渝伤口,傅宁榕也不敢大力推阻,只得试探性推推他,“谢渝你还好吗?还能听得见我说话吗?”

不知他哪里来得那么大力气。

所有的一切全凭着最后一点自我意识。

“阿榕,阿榕……”傅宁榕推开一点他又继续靠上去,声音带着些沙哑感,唇瓣开开合合,贴上去唤着她的名字,闷声说他好难受。

他是所有人的靠山。

责任和担当让他永远挡在最前面,向来都是尊贵坚毅、值得信赖的,很少有这样脆弱易碎的时候。

陷入这般境地的他格外不同。

身上也疼,也痒。

但头脑烧得昏沉,最让他无力抵挡的是来自最深处欲望的呐喊。

灼热的吻同氤氲的湿气交缠。

凤眸半眯着,睫毛上都是朦朦胧胧的湿意。

几乎都是哀求了。

“帮帮我吧。”

是从未在她面前显露过的神态,湿淋淋的,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狗。

隐蔽的山洞中只有他们两人。

除了她无人能够帮他。

他又那么一副难耐的可怜样子,傅宁榕自然不可能无动于衷,她只能硬着头皮去满足谢渝的需求。

像以往无数次一样。

这次她同样带他从苦难和痛苦中脱离。

反倒有些庆幸是这样的状态。

她才不至于太过难堪。

哪里能想得到做什么措施?

平日里连事后的清理都是谢渝来做。

就这么释放过后,谢渝身上滚烫热意消褪,也不再直流冷汗,静待一段时间,他的状态才逐渐好转。

虽还是虚弱,但呼吸渐稳,终于从危险中脱离出来。

帮谢渝简单擦拭了一下。

傅宁榕将自己的衣衫穿戴整齐。

困意和身上的不适感也顾不上,她就这样静静坐在谢渝身边,拉着他一只手捂在手心等他慢慢转醒。

“水,水……”嘴唇干裂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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