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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89 章 第三个火葬场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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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更胜一筹?

阴萝的心神都在黄釉香盒上,冷不防被这一句掀了掀头盖骨。

她后知后觉。

她跟西昌小侯姬的秘密交易,该不会被这位师长误以为她好女色了吧?

蛇蛇:!!!

阴萝当即澄清谣言,“我与西昌小侯姬可没修什么玄素之方!”

谁知道这姬婵会不会是下一个天女杀手?

这仙朝妖魔潜伏,人心叵测,像这位西伯侯之女,情报小侯姬,走得越近,就越容易被掀老底!

阴萝先前出其不意发难,掐了她的脖子,发现姬婵的反应速度不如杀手,自己哪怕被偷袭,也能将她一击毙命,暂且放下了一些戒心。

“吾知道。”张悬素颔首,“你与她只是抱了抱,摸了摸,并未很逾矩。”

为什么要加个很?

蛇蛇无语凝咽。

当然她动作并不慢,将一只只黄釉香盒塞进自己的衣襟,双袖,腰带,连贴脚的靴子也不放过,硬是塞了两盒,好像俩小镰刀,她嘴上说,“先生,见者有份哪,您放心,弟子绝对不让您吃亏,等我执掌内库,一定千倍万倍给您还回来。”

画饼嚒,哪个正经蛇不会的呀!

正经蛇塞完,全身鼓鼓的,像一只原地发胖的滚白小绣球。

她颇为好心,还给帝师张悬素留了最后一盒黄釉,她假惺惺地说,“您也说了,你不爱黄白之物,这么一盒也有百万金,您买一些书卷,葭茶,石友,也是绰绰有余了。”

瞧瞧她多善良,还留了余地呢!

要知道以前一只神雁经过她身边,可是一根屁股毛都保不住,全给她做了雁尾裙!

张悬素默然片刻,忽然掀开了最后那一盒,那一枚亮澄澄的银牌做成了桂花蝉的模样,尤其是淡黄色的纱翅,被雕琢得巧夺天工。

帝师将桂花蝉挟在中指跟无名指之间,他指长,肤白,被两扇银纱翅遮着,衬得愈发超尘脱俗。

“书卷,吾已有了,吾不爱喝茶,却是不必抛费,至于石友,众弟子时常随礼,吾百年都用不完。”

他似乎侧了侧脸,避开了阴萝好奇目光,却是没等她反应过来,那一只桂花蝉被手快喂到她的嘴里。

“这些都给你了罢。”

蛇蛇:?

帝师自言自语。

“一只,好像不够。”

清凉的气息擦过她的鼻腔,她张着嘴,还没合上,又被塞了一只桂花蝉。

蛇蛇:??

“好像,嘴太小了。”

等阴萝满嘴都塞得鼓实,这位师长才有些不好意思,替她取出了最外边的、要掉不掉的那一只桂花蝉,漆黑复眼蒙上了一层湿漉漉的丝光涎水,显得清纯无害,阴萝就见他端详片刻,竟也不嫌弃,用嘴叼了。

叼了?!

桂花蝉在唇齿里高低不定地鸣叫,香腺分泌出

一缕薄薄的蜜香。

阴萝被帝师抱在怀里,他就跟抱小孩似的,从后头搂着她,那一只桂花蝉被他含在那张菩萨唇里,压制着所有的声音,偶尔受不住那濒死的滋味,泄出一两声短促的求饶。

等阴萝从那一袭松青观鹤衣下来,小腿还在轻微哆嗦。

她有点怀疑蛇生。

她要是记得不错,好像拜师的前不久,这位禁情割欲的尊者还斥责了她荒唐放荡。

所以,现在,怎么,回事?!

许久之后,情潮平稳,张悬素才将嘴里那一只历经风浪的桂花蝉取了出来,纱翅都湿了。

“吾要这一只,便够了。”

年长者刚涉足一场云雨大泽,雪发似琉璃堆花一般,曲曲绕绕缠在胸前,往常端严的冠服也遭了强盗般的劫掠,被冲毁得不成样子,但随着他一挥袖,室内又恢复了以往的清寒冷寂。

只是他脚踝一侧,还披挂着一些动情的蜘蛛遗丝。

阴萝作案之后,习惯了毁尸灭迹,顺手低头擦了擦。

“……嗯。”

尊者的鼻息又开始不稳了。

“你……你不擦也没关系。”张悬素手背羞赧挡着唇,颈后的山雪又融化了些许,露出了鲜润的绯粉,“吾会自己清理。”

“不行!万一被我哥发现了!”

阴萝简直心有余悸,她那一次给征圣帝君茶水下毒,差点酿成大祸,被她哥丢到了凤凰狱里,被一群长鸟毛叼到头秃!

堪称蛇生一十大阴影之一!

“被却祸发现了,会怎样?”

那一段清瘦的脚踝微微颤动,也许是此处不见天日,苍白得像是覆盖了一层云母灰,脚趾头整齐微翘,鹅卵石一般圆润细滑,染着极淡的桃灰色,随着他的趾骨绷紧,细络青筋也似小青粉鱼儿一般在皮下活现。

脚掌轻晃,征圣帝君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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